“我，因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。”君渐说的的很是诚恳，当然，如果忽略他眼底的那抹精光的话。“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懂，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。”
“总裁……”夜焕张了张嘴，说不出话来。
自己都不懂，是啊，他也不懂，昨天那个凭空而现的大胆想法。
“我想……”君渐顿了顿，抬起头仰望着头顶的树叶，故作“惆怅”：“也许是你，同我的一个恋人十分相似的原因吧。”
夜焕的面色瞬间惨白。
君渐仿佛没有看见一般，继续自话：“我以前有个恋人，他和你一样，是个男生，嗯……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？”
“你们有着同样醉人的桃花眼，而我最爱的，也是这双眼。”
语毕，再无人说话。
一天过去的很快，在下午五点左右君渐便回了烨吾。夜晚，夜焕躺在公寓的床上，忽的想起了几个月前君渐说的一句话。
“这是我下意识的反应。”
心微微抽痛，眸色暗如深潭，不明意味。
——
端了杯咖啡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，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叠文件，走入办公室里的卧室，坐在床上开始翻看。
【你似乎很开心？】
“当然，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。”卧室隔音，君渐索性敞开嗓子回答。
【你就不怕适得其反，夜焕接受不了然后自己辞职？】
“不会。”
“我相信他。”
又看了一会儿文件，君渐感慨：“果然总裁不是那么好当的。”
【担心个啥，这个位面过了你还是那个穷光蛋】笑笑鄙视。